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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爲什麼會這樣?”我驚訝地問道。
王沁用很鄙視的語氣地回答道:“所以我就說你真的太天真了,連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知道。”
“我聽說柳談先生剛回到b市的時候,曾有幾位名氣不小的畫家聯袂拜訪,他們都是在b市美術界裏面有頭有臉的人物,想把有潛力的親戚後輩塞到柳老爺子那裏,請他提攜點撥一番。但說是點撥,其實無非就是想借老先生的名頭炒作,以後的畫途也順暢些。柳談老爺子如何不知道他們的心思?凡是存了這種念頭的人,一概被他擋了回來,並且發話再有想要‘硬塞’徒弟給他的,一律不準進柳家的門。”
我聽了王沁的解釋微微一怔,柳談先生的孤高出乎我的意料,“即使是有真本事的人,也一概被擋了回來?”
王沁無奈地道:“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柳先生這輩子,最不稀罕的就是天才。就算是天才那又怎樣?如果不努力,還不是泯然衆人!再說他在中央美院見過的天才還少嗎,沈冽能排的上第幾號?他非常討厭別人借他的名聲取巧,你拜託的事我和柳青弋說了,他也很認可沈冽的才華,但是他真的不能爲沈冽破這個例。”
聽完王沁的回答我陷入了沉默,看來是我把這件事想得太簡單了。以柳談先生在美術界的地位,那是一跺腳就能讓美術界顫三顫的人物,收徒這麼大的事,又豈能草率,憑人情行事。
“但就連見上柳談老爺子一面也不可以嗎?只要讓他看一眼沈冽的畫即可。”我猶不死心,垂死掙扎道。
王沁在電話那頭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你不要想了,這件事柳青弋咬得很死。”說完這句,王沁便掛了電話。
我怔怔半晌,這才收拾好思緒,到畫室給沈冽上課。
當我抵達畫室的時候,沈冽已經在那裏練習了。最近他正在進行密集的油畫訓練,爲了防止顏料站在身上,腰上還繫着一件擋顏料的圍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