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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請問您是?”那人臉上帶着程式化的笑容,頗有禮貌地問道。
“哦,抱歉。”我回過神來,趕緊對這位表明了身份和來意,“我是蘇荇,是柳青弋的朋友,這位是我的學生沈冽。我事先和柳談先生約好了今天過來,想請他老人家指點一下這位年輕人的畫。”
“噢,原來是這樣。”門邊那人露出一絲恍然的表情,臉上的笑容卻在瞬間變得僵硬冷淡了:“今兒想見柳先生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麻煩你把畫交給我,先在外面等一會兒,如果柳先生有吩咐的話,我再叫您。”
“是要排隊的意思嗎?”我讓沈冽把畫遞了過去,指了指旁邊的那一羣人問道:“要等他們見過柳先生之後才輪到我們進去?”
我話問到這裏,那守門的已經有一絲不耐煩了,“柳先生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我說了,要等柳先生吩咐!”
我怔了怔,被對方的語氣給噎住了。我只不過是多問了幾句話,爲何他的態度爲何如此囂張?難道因爲看的是柳家的門,所以比別家的門金貴些嗎?
正當我和沈冽尷尬地在門邊站着的時候,旁邊那圍觀的一羣人裏竟也忽然有人不陰不陽地說了一句:“現在真是什麼貓三狗四都來來鑽空子了,就連那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也想攀柳家的高枝。我看柳先生決定先看畫再看人是對的,他老人家的時間金貴得很,沒那麼多拿來浪費!”
我循聲朝着那堆人看去,卻剛纔發現說話的是個熟人,名叫溫岫。
在b市美術圈子裏,有幾個圍着陳置玉打轉的,就像蒼蠅叮着臭雞蛋似的嗡嗡亂飛似的人裏面,就有他一個。此人本事沒多少,但慣於溜鬚拍馬,見風使舵。這些年抱着陳置玉的大腿,在b世的美術圈子裏混得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角色。他大概是聽到了我同陳置玉打離婚官司的消息,下意識地使出了一身拜高踩低得本事,當衆揶揄起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