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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冽,待人接物少了刻意接近的狎暱,卻又不是難以交流的高冷,與人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如同水墨山水中的留白,給人以想象的餘地。哪怕是面對柳談先生這樣的人物,沈冽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淡漠。
或許只有內心的穩固強大,才能做到如此寵辱不驚,受人吹捧也罷,被人貶低也罷,只要記得自己是誰,就永不迷失。
陳向榮沉默半晌,也開口問了個問題:“蘇荇,這麼天才的學生,是你教出來的?”
這個問題算是問到點子上了,在陳向榮無聲的壓迫中,我感覺到了幾分沉重的壓力。
我想了想,不敢居功:“我只是教了沈冽幾個月的基本功,幫他夯實了基礎,真正的天才不是教出來的。”
“不錯,你這話說的不錯。”我這句話獲得了柳談先生的認同,“如果天才也能像那些大路貨一樣送到工廠裏批量加工,出廠銷售,那也算不得什麼天才,不過是些速成品罷了。靈性是這東西天生的,哪裏是教出來的?!”說到這裏,柳談先生總算注意到了我,順口向陳向榮提了一句:“這個女娃你認識?”
想我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不曾想到了柳談先生的口中竟成了“女娃”。但一想到柳談先生的輩分,這樣的稱呼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陳向榮聞言,稍微點頭,算是承認了,卻並不打算往下細說。柳談先生一眯眼,目光在我們之間不留痕跡地逡巡打量,沒有再往下細問,所謂的人老成精也不過如此了。
我們五人在大堂裏閒談了一陣,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柳先生開始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