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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郎笑的不以爲意,“是不是過獎,我自然心裏有數,說實話,若不是祁王說那副字是郡主親手所寫,我實在不敢相信那是出自一個十歲的孩童,郡主在書法上堪稱天才。”
郭大郎長長的嘆息一聲,這句話絕對是發自肺腑,那副字甩了方大娘何止一籌,蒼勁有力,筆走龍蛇,單單是那分的氣勢就足夠讓人讚不絕口,實在不像是一個孩童能寫出的字,方大娘的字也好,但是更娟秀神雋,最爲拿手的簪花小楷頗有衛夫人的神韻,到底不及這分氣勢。
他自認爲天才,對錦官城裏幾乎和他相提並論的方大娘態度雖然溫和些,到底有些不以爲然,方大娘的行事手腕不錯,到底缺乏幾分魄力和長遠的眼光。字如其人,郭大郎知道那副字是年僅十一歲的重錦所寫的時候,就只剩下驚訝了。
郭大郎溫和的道,“我想不必來日,今日的郡主的書法就能名揚天下。”
重錦含笑的道,“郭家郎君的畫估計用不了兩年也能名揚天下,至於那副字,天下能人何其多,真名士悠閒于山水之間,字跡輕易不肯顯露於人,即便顯露於人也不一定流傳於天下,我那副字不過是閒暇練筆之作,不足之處略多,哪裏敢稱名揚天下。”
郭大郎笑的恍如青竹搖曳,清雅雋永,重錦笑的明媚天真,燦爛多彩。
半響之後,郭大郎的笑意更深,“郡主這麼說來,我再敢稱我的畫名揚天下,那可真的是貽笑大方了。”
重錦,“郭家郎君多想了。”
郭大郎心道,有沒有多想只有你自己心裏清楚,臉上的笑意分毫不變,“八月望月書院三年一度的羣英社會在瓊山舉行,不知道郡主願不願意參加?”
望月書院是蜀州最大書院,郭大郎的先生的就是望月書院的夫子,而郭大郎本人也是望月書院的這幾年最爲出色的學生,也是上一次羣英社魁首,也是歷任最小的魁首,風光無限,這一次就由他作爲這一次的主要出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