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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照片被菀菀扔了……那個照片上的人,是我早年去世的朋友,我……”
對於未央的答案,葉楚戈只覺得荒謬,還沒等未央說完,他抬手用力地抓着她的的雙臂,厲聲打斷她道:“夠了,我不想再聽這些荒唐的解釋!你騙我沒關係,但是你騙不了你自己。我想你心裏比誰都清楚,你害怕的,到底是死人還是活人?”
說完這些,葉楚戈的手緩緩滑下,他鬆開了未央,木然地轉身離去。他不想失去未央,所以關於陸銘飛,他隻字未提。
或許讓雙方都冷靜一下,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剛止住的眼淚又落了下來,未央愣在原地,哭着哭着忽然自嘲地笑了起來:“是呀,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七年前就明白的事情,七年後怎麼會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