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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鈞輕笑着,依舊伏在她的髮間,舔舐着她的玉頸,大掌在她柔軟的身體上游移着。
脖頸間被他灼熱的呼吸和溼漉的舌頭弄的全身麻癢,不由得身子一軟,靠在他身上,“三郎……唔!”
還想問問他出門的事可順利,被他不安分的手攪得失了神智,有什麼話只得等明天再說。
七月十五是鬼節,這天下午,鄭鈞帶着瑤光去爹孃兄長墳上祭拜一番,鄭家祖墳在新安村西頭山腳下的一片山林裏,離村子不遠,與鄭宅之間隔着新安村的大片田地。上完墳,鄭鈞扛着培土的鐵鍬,鐵鍬上掛着裝供品的籃子,一手握着瑤光柔軟的玉手順着林間的小路走出林子,瑤光怕人看到,幾次掙扎都掙不脫,惱恨的要掐他,鄭鈞見妻子惱了,連忙陪笑道:“這山路不好走,拉着點,小心摔倒,別怕,這一片一般不會有人過來,等會有人就放開,放心,你相公的眼好使的很,一準兒不讓人瞅見。”
瑤光無奈,白了他一眼,倒是不再掙脫,任他握着手,轉頭去看路邊的風景,新安村地處大山腳下,景緻很是不錯,密密的山林,興許是石多土少的緣故,樹木都不甚粗壯,林間的鳥兒嘰嘰喳喳,聲音清脆悅耳,出了林子,山腳下還有一條小河,河水清澈,河底白色卵石密佈,稍稍走近就能聽到嘩嘩的流水聲。
瑤光駐足河邊,順着河流看去,怎麼看怎麼眼熟,不禁拉着鄭鈞說道:“這條小河真眼熟,遇見你那日我就是沿着這樣一條小河跑出來的。”
鄭鈞自然知道,想起那天晚上同手同腳越叫越跑的小妻子,心裏笑翻了天,只面上不顯,還做出傾聽的模樣,讓她繼續講。
“三郎,我覺得這世上定是有鬼怪的!”說起那晚河邊驚魂,不由得打個寒戰,反手握住了他握着自己的手,溫熱的觸感似乎緩解了剛剛升起的些許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