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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她最擔心阿爹。
回程中又路過安寧村。因爲被柳笙掀了老墳,全體烏鴉消失無蹤。
柳文若這次找了一輛大馬車,能容納她與王尹面對面坐着。
王尹如來時一樣喝酒彈琴,換了曲平沙落雁,漪漣不太懂音律,但憑感覺能聽得出來,他彈什麼曲子都比高山流水彈得好。因爲王尹的高山流水只有形音,沒有神韻,空泛泛的別說觸到心臟,連胸腔都透不進去。
“想明白了怎麼還悶悶不樂?”王尹邊彈邊問,古琴絃撩撥的頗重。
漪漣半搭着眼皮,“誰告訴你都明白了。”
關鍵的‘太皞治夏’至今毫無頭緒。
你說這天帝不享福,來爲難他們這些小人物做什麼。‘治夏’,不是‘治下’,難道是爺爺一哆嗦說錯了字,或是二叔一晃神記錯了話,或是戴全寫了錯別字?能不逗她嘛!
對面的王尹忽然一嘆息,將琴抱起細看,“這琴實在不如從前那把順手,可惜留在了別處,只好到亙城再選一把。”說完,抬眼向漪漣搭話,“半月前,亙城一家琴行老闆向我推薦了幾把好琴,侄女覺着神農式與伏羲式哪種與我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