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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漣決定從她的疑點開始說起,“戴全死時,小姨的表現讓我懷疑,直到聽阿爹說起往事,注意到了安寧村。如果當年被山匪屠村的證詞無誤,爲什麼我的印象並沒有看見匪徒的影子?因此,我懷疑九年前那件案子有問題。此次去了安寧村後,我有了更多的疑惑。”
假若山匪是虛言,火是誰放的?
着火之後是誰報的案?報案人與縣令的死有何聯繫?
倖存者爲什麼一齊發瘋?倖存者中下落不明的幾個人是誰?
現場的廢墟殘害她看過,全是簡單的居民屋,開門是舉手間的事,即便火勢兇狠,也不至於死這麼多人。還有縣丞提到的怪笑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些疑點我一直想不通。直到我找到無名山中一座木屋,翻到了牀下一箱的日記後,所有事都能夠解釋了。”
漪漣將應池和安寧村的見聞詳細說了一遍,然後道,“安寧村的建築很簡單,爲什麼發現火勢村民居然不逃,以致活活被燒死。比較合理的解釋是,他們已經沒有逃命的意識,但從縣丞聽到怪笑這點來看,村民當時還是活着的。”
陸書雲身體微微前傾,聽得背後直髮涼,“活着卻沒有逃命意識,莫非是傻了?”
“是,全村一齊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