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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流着淚冷笑,頗有幾分壯烈,“我沒那麼多深思熟慮,你覺得應池會比山中木屋更隱蔽?呵,把陸書瑛埋在瘋人院裏只是因爲她適合在那。我從未想過將她帶回木屋,你們陸家的人都不配!”
“還有你們別弄錯,我不姓陸。陸遠程那沒心沒肺的混蛋憑什麼要我與他姓,這個姓對我來說簡直是恥辱!”
陸書雲聲音沙啞,“他到底是我們父親。”
陸霞憤憤反駁,“我沒這個爹!”
堂中衆人有些尷尬。看情形是家事,他們不好往下呆,可莊主又沒有發話,叫人進退兩難,連司徒巽面上都流露出尷尬之色。
陸書雲眼下哪裏顧得左右,努力平息着胸口翻倒的氣流,儘量穩重的發聲,“陸家對不起你,我替父親道歉。我知道,說再多也抵不過你和你母親所受的苦。你意在報復,如今阿瑛已經……這或許是我們陸家應付的代價……”
他說着又停下,心痛難言明,還是沒忍住徹骨的一句話,“好歹留着相同的血,你怎麼下得了此等狠手。”
誰料一句話竟把陸霞逗樂了,“你怎麼不問問你身旁的親兄弟,他怎麼下得了手?”
本該了結的劇情似乎又有波瀾,衆人紛紛看向陸書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