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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瓏負手閉目,“甄墨屍體何在?”
影衛將頭垂低,“未曾見得。但屋中所留血跡可斷定人死後曾被轉移,多半已經毀屍。”
暑熱頗重,柳文若倒吸的是涼氣。他暗地裏打了個手勢,影衛眨眼間就不知去向,甚至沒有察覺到明顯的呼吸聲。待他回頭,君瓏已經邁開步子往深處走,他追上,“姨父,山路難行,若您要查個究竟,我走一趟就好。”
君瓏嘲諷道,“你說話的水準有進步,但遠未達到可以在我面前賣弄的地步。”
柳文若干脆不找藉口,“看了只是徒增煩惱,姨父還是放下罷。”
君瓏默然許久,“……總得有個了結。”
人便是如此矛盾,知道不該去,偏要去,知道不該想,偏要想,知道該放下的,放不下,知道該拿起的,不願碰。但人也是極其好哄的傻子,只要找個臺階,所有錯誤就都能錯的理所應當。
黑衣人請示,“唐相的意思是……”
唐非從喉嚨裏發出一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