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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墨驚愣,啞然無言。
漪漣沒有經歷過情愛,但她多少知道情愛場上沒有公平可言。付出十分,或許有百分的回報,或許什麼都沒有,只看誰愛誰多一點。甄墨決定陪伴葉離身側,是真心也好,是愧疚也罷,內心使然,不算錯,但萬不該拿另一個人的情來還自己的債。因爲情愛之外還有道義。
“你爲了先生回來求叔,想沒想過叔的心情?這和傷口撒鹽有什麼區別。”她再次問了同樣的問題,“叔對你很好,爲什麼你對他不好?”
甄墨落下淚,“可葉離有難,君太師他……”
漪漣截住話反問,“你覺得他會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甄墨不知該如何回答。若說是,太過分,若說否,她又確實這麼做了。
“有些事,錯便是錯,沒借口。我承認當初將畫交給葉離是懷了私心,也承認懷疑過君瓏,白白辜負兩人。”甄墨深深嘆息,若有感悟,“真是不能和你說話,如今,哪有臉見他。”
漪漣也不喜歡與甄墨說話,總是氣不順,“回去吧。證據不足,三司是怕得罪君瓏才拖延時間,判不了先生的罪。況且我答應過保他周全,必要時,陸華莊會出手的。”
在府門合上之前,她猶豫道,“……叔肯見時,自然會見你。別逼他。”
天牢裏的陰氣是實打實的,黑柵欄裏有算不盡的人命。不像陸華莊,‘鬼怪’都活潑,半夜生火烤蘑菇,小日子過得有聲有色。陸宸承認,有一半是怪事他惹的禍,另一半歸陸漪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