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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之言難以服衆,於此僵持不過是浪費時間。故而李巽以趙席試探,“世間之大,蘇將軍的病可再尋能者,眼下是要弄清趙太醫之事。戚婆婆可有頭緒?”
沈序多添一句,“三日前,趙太醫入蘇樓時並無異樣,王爺與太師皆可爲證。殊不知三日間遭了什麼變故,竟讓趙太醫想不開一脖子吊在蘇家門外。戚婆婆可真得好好想想,趙太醫奉皇命爲將軍診脈,是在替朝廷體恤功臣啊。”
這是藉着李巽的話步步緊逼。不管趙席的死與蘇家有沒有半分錢關係,反正是在你蘇家弄沒的,怠慢之罪少不了,同是拂了朝廷的面子。朝廷沒面子豈能讓你好過?算來算去,蘇家總歸是難辭其咎。
戚婆子心裏明瞭的很,乾脆先認了這份罪,“蘇家怠慢趙太醫,老婦心不安,願由皇上降罪。可趙太醫無端離世卻不知是何緣由。”她記起一事,“說來三日前其爲主子診脈後便未進晚膳,似心情不佳。阿慶,我曾讓你去問情況,你來說說。”她用木杖拄地兩次,招呼了一個家僕上前來。
那家僕的詞順順當當,“三日前給主子診脈無解,趙太醫便將自己關在屋內沉思,吩咐小的將晚膳放在門口就行。但事後小的去收拾,發現晚膳並未動過。往後兩日趙太醫曾三度爲主子診脈,每次回到客房都心情鬱結,不言不語。小的多嘴問了一句,趙太醫自說無力治癒主子的病,有負皇恩。”
張磊尋到了動機,激動道,“趙太醫這是引咎自裁呀。”話音落地,鴉雀無聲,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或許說了傻話。只怪前四位太醫失蹤用得也是‘畏罪脫逃’的理由,再多輪一個趙席,事就太假了。
李巽言以關鍵,“據本王所知,御醫診脈必定會留脈案,可爲證。”
戚婆子道,“葛霖幾位御醫失蹤時帶走了脈案,並未留於蘇樓。”
李巽又道,“趙太醫自裁於此,他所留的脈案何在?”
戚婆子道,“……不知。或許,趙太醫還未來得及寫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