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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漣反問,“那殺死趙席的兇器沒有刻字怎麼解釋?明明是同一種暗器。”
永隆帝語塞。
祁王話鋒一轉,“陸姑娘說的有一定道理,本王也這麼想。可惜皇上和本王是七弟的自家人,自然是護着七弟的,於法不合,還是應該由刑部的二位開口才對。周尚書、張侍郎,依你們之意如何?”
周胥與張琦小聲議論的兩句,“按理法說單憑一個‘陸’字不能證明是‘陸華莊’所爲,但確實與‘陸’字應和,負有嫌疑。若要明斷銅針是否爲陸華莊所有,顧慮到襄王與陸華莊的淵源,其言可爲參考,卻不可爲證。至於襄王的嫌疑目前只是猜測,憑猜測定罪太過荒唐,大興更沒有這個先例。”
沈序強調,“此話在理。嫌疑即使有,也是陸華莊的嫌疑,和襄王爺沒有半分關係!”
祁王扯着嘴角,“既然周尚書開口,就不是自家人偏袒,極好,極好!”
眼瞧着最大的帽子扣在陸華莊頭上,漪漣氣不打一處來,李巽也不能忍。
可是氣歸氣,漪漣頭腦清醒,攔住了李巽替她抱不平,“別說話了!撇清一個是一個,少給自己惹禍上身。”她擔心再出變局,當即對周胥道,“周大人,您看按着規矩該怎麼辦便怎麼辦吧。我們陸華莊做事問心無愧,不懼小人誣陷,只勞煩您給查明白就好。”
周胥道,“此乃爲官者職責所在。”
張琦害怕得罪人,好意提醒,“可……按理法,有嫌疑者需入牢待查。行宮裏沒有牢房,真要如此行事需聯絡落中張知府代爲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