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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婦人見鍾石服了藥,鬆了一口氣,將鍾石重新放到牀上,幫他掖了掖被踢亂的被子,這才柔聲地說道:
“好好睡一覺,等明天病就好了!”
說罷,她包好剩下的藥,小心地放到懷中,然後拿起白瓷碗,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不忘叫上還趴在地上“嗚嗚”低鳴的小黃狗。
隨着“吱”的一聲,木門從外面被關上,昏暗的房間裏又重新陷入到一片安靜之中。
“這是哪裏?那個婦女是誰?我剛纔喫了什麼?”這些疑問一直在鍾石的腦海中轉動,不過還沒等他想清楚,藥力就湧上腦袋,讓他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兩個月之久,鍾石也算對自己的處境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他竟然轉世到了一個同名的男孩身上。此時是公元1984年,在華夏大陸江中省北部的一個小村莊,八歲的小鐘石在兩個月前的某一天夜裏突然發高燒,燒得胡言亂語,他的家人心急如焚,但是村裏的醫院又沒有開門,只能等到天矇矇亮的時候,才把已經奄奄一息的鐘石送到診所裏,醫生稍微檢查了幾分鐘,就隨意地開了幾副退燒藥,讓家人把小孩帶回家去。
這個醫生心裏清楚,那個小男孩送來得太晚,高燒了那麼久,估計腦子已經被燒壞了,將來醒了也可能變成個白癡。醫生不敢將這個結果告訴小鐘石的家人,草草吩咐了幾句就把他們打發走了。
在這個年代,這種醫療環境下,連幾十裏外的縣醫院都不敢輕易做剖腹產手術。鍾石這樣的悲劇,在大陸農村的各個地方屢見不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