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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巖本薰答應,其他人都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又客套地敷衍了幾句,就紛紛起身告辭了。
宴席不歡而散。
只剩下巖本薰一個人失魂落魄地跪在原地,大口大口地灌着清酒,還低聲地喃喃自語着什麼。
“先生,你不要再喝了?”愣在一旁的藝伎終於看不下去了,按住巖本薰舉着酒杯的右手。“巖本先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的朋友都走了!”
“原來是枝子小姐啊,你知道嗎?就在剛纔,那羣傢伙葬送了ri本的經濟,如果ri本經濟出現崩潰的話!”巖本薰覺得手臂一頓,睜開迷離的醉眼,發現是一直在旁演奏的藝伎按住了他的手,他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異常苦澀地說道。
“巖本先生,你喝醉了。”名叫枝子的藝伎一頭的霧水,不明白這位巖本先生在說什麼。她下意識地以爲,這是巖本先生在胡說八道。
對於這羣經常來店裏消費的中年人們,她知道的並不多,但是這些人出手豪爽,也不像其他ri本客人那樣毛手毛腳,她還是很有好感的。
“ri本的經濟會崩潰嗎?”巖本薰也不理她,仍然是一杯一杯地灌酒,沒多久就一頭栽倒在榻榻米上,醉得一塌糊塗,不省人事了。
“哎,又是一位典型的ri本人啊!”枝子小姐輕嘆一口氣,打開房門招呼服務生。她來新加坡也有些ri子了,也見過其他國家的男人來這裏喝酒,但從來不像ri本人那樣不醉不歸。因此在她潛意識裏,對ri本男人的這種行爲就有些看不上。
在ri本國內,男人下班去喝酒是再正常不過的,要是下班後循規蹈矩地回家,不止被同行恥笑,甚至連妻子都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