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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庭靜靜地聽着,問道:“蘭澤孃親後來如何了。”
蘭澤的所有事情他都命人查過,他一清二楚,只是聽蘭澤講出來,比起和屬下彙報的,他更想聽蘭澤主動跟他說。
“奴才孃親身體不好,後面……那一年也是冬天,奴才沒有錢買藥,孃親死了。”
蘭澤摸着自己脖頸的地方,那裏有一把銀鎖,放着孃親的骨灰,他打算等安定下來就把孃親安葬好,興許日後要將孃親葬在嶺南了。
“孃親是對奴才最好的人,奴才後來去了別的地方,常常很想孃親,若是孃親還在,奴才興許不會被督主抓住。”
蘭澤先前喫的苦不少,他沒人能說,同別人講沒有意義,他把手指揣進謝景庭懷裏,對謝景庭道:“興許奴才也不會遇見督主,能少喫許多苦。”
蘭澤瞅謝景庭兩眼,謝景庭脣畔繃成很淺的弧度,對他道:“若是蘭澤能聽話,興許不會經歷那些。”
“纔不怪奴才,督主明明好幾次要把奴才送走,督主成日騙人。”蘭澤見謝景庭這般悶便生氣,他湊上去在謝景庭臉上咬了一口,因爲如今謝景庭不用見人,他似乎咬人也沒什麼用。
蘭澤於是又鬆了口,他被謝景庭提着後頸,在謝景庭眼中看到了幾分類似於無奈的情緒。
“蘭兒,不能咬人。”謝景庭捏着蘭澤的後脖頸,輕而易舉地把蘭澤提到了一邊,對蘭澤道:“原先我身份敏感,不適合將蘭澤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