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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西山越深想面色越嚴肅,視線緊緊纏繞着席善。席善卻沒有搭理幕西山,轉身走到鐵欄邊,對門外的獄警說,“叫你們負責人出來。”
獄警立刻噴笑出聲,“你是誰啊你,說叫就叫!沒鬧清你現在的身份吧?!”
席善再次不悅地抬手,幕西山抬腳走過去,獄警看了看席善突然散發的氣場也汗毛倒豎,瑟縮一下碧色嘴巴,顫抖的脣瓣隱隱流露出他也不知道因何而起的害怕。這時席善突然動作一停,慢吞吞地收回手,什麼都沒有做,獄警後怕地輸出一口氣,趕緊遠離了這件牢房。
於此同時,剛到冰城的蔣麒發現腳下開始出現稀薄的影子,感應到席善就在附近,立刻派人查詢。可直到深夜,那些稀薄的影子都未曾變濃……過去從影子再次浮出到回來只需幾個小時,這才也可能更席善離開一樣延長,可等到第二天席善仍未回來時,蔣麒想到:離開的時間增長一倍,但影子一夜未濃,數倍都不止,這並不合理。除非席善消耗了其他能量支撐,來拖延回來的時間。蔣麒猜測應該是那些黑色力量,席善這時應該很“虛弱”。
暗無天日的地下監獄裏,監獄餐寒酸的像是餿水拌過的豬食,黑乎乎得看不出原料。兩人瞟了一眼,誰也沒動筷。寧願餓着。只有剩下那個連累他們的獄友滋溜滋溜喫得動靜很大,舔碗底的樣子就像八百年沒喫過食物。
提審時,品質惡劣的獄友自治逃不過,爲了拖人下水“承認”他們兩人是同夥。幕西山本就打算去探探試藥一事,並未否認。席善否認了,但是其他兩人的證詞都有指控,再說,上頭給每個人都增加了指標,最近急缺人送去實驗,他們並不在乎真相,匆匆給幾人定罪。
三人和同一批罪犯坐車被押送到南高麗,車子是封閉的,沒有窗戶,看不到外面的情況,連駕駛席都看不到。但上車前幕西山知道,開車的只是兩個異能者,犯人中卻又十數個異能者,卻並未見有人抵抗,雖然手上都帶着手銬,但並非沒有一搏之力。
幕西山衝身邊一個女犯人提出疑惑,對方先是靠在車壁上聽了一會兒,確定兩個充當司機的異能者正在聊天,這幫自視甚高的傢伙估計沒心思聽犯人們的說話,女犯人這才放心地悄悄對幕西山說:“要是上車前還有逃跑的可能,坐上車還想着逃就是不要命!那開車的可是南高麗的異能者啊!”
南高麗的異能者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