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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席善再次睜開眼睛,有一瞬呆怔,四處打量一下,余光中看到一個陌生的人被困,那雙碧眸讓他一瞬間認出這人的身份,“席善”渾身一震,飛速游到幕西山身邊,一把從水母手中奪走幕西山,從胳膊上震出的金色碎光讓水母觸手鋸斷,毒絲碎裂,疼得縮成一團,恐懼地四處奔逃!
眨眼間水母羣就消失無蹤。
幕西山的臉色已經發紫,有缺氧的成分,也有中毒成分,此時幕西山的眼前模糊不清,根本看不清來人。他感到自己被人抱住,托起,那人似乎猶豫了一秒,然後——埋下頭,貼上他冰涼的脣瓣,清洗毒素的光能源,源源不絕地輸送到幕西山口中,如暖流填滿他虛弱的四肢,讓他昏昏欲睡。
蔣麒墜落的地點與幕西山完全相反,等他找到幕西山時,看到的是一個在水中撐起的光球。
周圍的水底生物畏懼地躲遠,光球中,幕西山被“席善”抱在懷中,受傷的地上不斷浮起金光,緩緩癒合。“席善”的目光非常溫柔,手指撫過幕西山的眉眼,指間戀戀不捨地在幕西山臉上徘徊。發現蔣麒的存在,“席善”抬頭望過來。
蔣麒發現席善有些不同,往日參雜陰霾的藍眸居然如晴空般澄澈,邊沿還有一圈青翠的綠色,如果幕西山此時醒着,就可以告訴蔣麒這是虹瞳,靈魂伴侶中,一方死亡,另一方飽含深情的淚水滴入其眼中,就會孕育出虹瞳。
蔣麒面露猶疑,試探地問:“西蒙?!”
西蒙疑惑地看着蔣麒許久,在記憶中抽絲剝繭,終於想起來在某個遺忘的夢中,看過這張臉:“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