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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光圈開始變薄變淡,西蒙把幕西山交到蔣麒手中,悵然地說:“過去,他是我心中的陰影,現在,我是他心中的光。”
西蒙抬頭,用略帶冷酷的表情看着蔣麒,“其實您的死活,我並不在乎,後世歷史崩裂還是什麼,他也不在乎……在我逐漸甦醒時,席善會把我的記憶當成他自己的記憶,他並不會傷害薩西。但當他恢復他自己的記憶後,我也無法預料到他會怎麼做。”西蒙抬頭看着從光的縫隙湧入的海水,道:“……就連我也不知道,在薩西死後,他到底做了什麼纔會變成現在這樣……”
“帶他走吧。”西蒙疲倦地閉上了眼,光球萎縮,越來越小。
蔣麒看了一眼,就抱着幕西山離開,游上水面,頭頂電閃雷鳴、大雨傾盆。
根據燈塔的位置推算出大概方向,蔣麒帶着幕西山遊向岸邊,浪潮起起伏伏中幕西山睜開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蔣麒愣住,“……是你剛纔在水母羣中救了我?”恍惚間,幕西山還以爲看見的西蒙。
幕西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心中惆悵,豆大的雨水敲在臉上,頭頂一個海浪翻來,蔣麒沒有解釋的功夫,幕西山也沒有胡思亂想的時間,兩人趕緊遊向岸邊。
畫面轉到逃出另一邊,蔣麒的屬下跟着喪屍皇逃跑。
喪屍皇被幕西山的血液哺育,兩人似乎產生了某種心靈感應,他對幕西山的方位有點模糊的預感,離開後就順着渤岸海口向南奔跑,直到江浙滬一帶的海口廢墟,才停在岸邊等候。
幕西山兩人有驚無險地躲過數次海中生物的攻擊,安然爬上岸就看到等候的人,綁在腰間的錄像帶在海中浸泡許久,也不知防不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