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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銘將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宋寒川慢慢問道:“張大人,怎麼樣?”
“你要護着的人,我怎麼敢讓他死了,好着呢,”季銘隨口答道,眉頭卻是緊鎖着的。
“他現在還昏迷着,”宋寒川點道。
季銘呵呵一笑,說道:“反正死不了,昏迷幾天又有何妨。”
此時他已經收回搭在宋寒川腕上的手,在他臉上巡視了兩圈:“沒有內傷,只需靜養些時日便好。”
宋寒川自然是沒回話的,季銘也見怪不怪,只等着明寶端了茶水過來。可就在一隻飛鳥在天空滑過時,宋寒川突然開口問道:“人的胎記可以去除嗎?”
季銘先是怔了一下,隨口便調笑道:“我同三爺相識這麼久,竟是不知三爺身上還有胎記。”
“不是我,”宋寒川沒有片刻猶豫地否認。
季銘正打算問他不知哪家姑娘時,這位就自己先否認了。說實話,宋寒川的性子太過分明,在他這裏不是白就是黑、要說他這個年紀的少年,正是春心躁動的時候,可季銘就沒見過他對哪個姑娘有過一絲旖唸的。
於是他耐着性子問:“是什麼樣的胎記,長在何處,大概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