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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璇點頭,很是贊同她的說法。
結果坐在那裏一直沒說話的老大夫,這會可不樂意,立即便道:“你這丫鬟真是好生無理,這位可是懸壺世家季家的傳人,你豈可這般無理。”
阿璇登時呆了,顯然她不知季家。
她略轉頭朝玉瑤看了眼,結果玉瑤比她還不知道呢,只惱道:“我管你是什麼世家,反正他不拿出真本事,就別想看我們小姐的真容。”
說實話,季銘這人呢,其實很是高傲的。畢竟是手裏有兩把刷子的人,要不然以宋寒川的身份,何必對他一個小小的大夫這般看重。他們季家雖說沒出過太醫,那是因爲季家志不在官,又深知這皇室是天底下最兇險的地方,太醫這個職位可不好當,說不準就小命嗚呼了。
但是但凡提到季家,做大夫的就沒一個不知道,因爲這市面上流傳着的不少藥方子,就是從季家傳出來的。又因爲季家足夠厲害和神祕,但凡季家出來的人,大夫們都要尊稱一聲神醫呢。
結果如今碰到阿璇這幾個外行人,壓根就不知道人家季銘在醫藥界的地位有多麼崇高。玉瑤這個護主的,居然還非要看人家的真本事。
以前都是別人求着季銘看病,結果這會卻成了他求着給別人看病不成,要不是承了裏面那人的情,他還真撩開手不幹。
“這養顏美容之術將就的日積月累,並不同其他病症,做不到藥到病除,”季銘開口解釋道,“所以短時間內,姑娘只怕看不出我的本事。”
不過他這麼一說,阿璇反倒是信了他兩分,因爲他確實是說了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