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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季銘說不出口,因爲他也是頭一回遇到這樣棘手的事情。這會他也有些後悔,季家的嫡系子孫都要出來遊歷四方的,爲了的就是救死扶傷,也爲了通過這樣不斷的遊歷,見識各種疑難雜症,也好提高自個的醫術。
季銘是季家這兩代最出色的大夫,不誇張地說,他從識字之後就被開始看醫書了。不過當時也不管看得懂還是看不懂,反正就是捧在手裏頭,誰知他還就天生該做大夫,這藥材但凡他聞過一回,下次如何都不會忘記了。
所以他就自負地很,十八歲抄完了醫書,就收拾收拾包袱離開了家。誰知剛離開家沒多久,就遇上大難了,要不是路過的宋寒川救了他,只怕季銘這條小命就得交代了。
所以如今宋寒川讓他救張大人也好,讓他給顧姑娘看病也好,他都是心甘情願的,爲着就是還這個恩情。
可是不管是治張大人的毒,還是顧姑娘臉上的胎記,他這一路走來都是哆哆嗦嗦的,絲毫沒有名醫應該有的風範。這會季銘纔是真正知道,他醫術離大成還差得大遠呢。
但這會他也不敢和宋寒川說實話啊,只得硬着頭皮,給顧姑娘找法子解了如今的困境。
“季神醫,那我們家小姐這病究竟什麼時候能好啊?”碧鳶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此時一直在書房的宋寒川出來了,他皺着眉看了碧鳶一眼,便問:“她還是不讓你們進屋?”
碧鳶和碧竹一樣,一見了宋寒川,兩腿就發軟。當初在廣寧寺的時候,宋寒川挾持她們的事情,兩人雖誰都沒說,可湊在一塊的時候,難免會有些搗鼓,這人究竟是誰,怎麼這般神出鬼沒的。
所以宋寒川一問話,碧鳶也不敢不回答,“姑娘還一個人在屋子裏頭,門窗關的也嚴實,我和碧竹都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