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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寒川手背在身後,踱着步子出門了,顧十三心裏雖委屈,可也不敢不聽他的話,趕緊麻溜地跟了上去。
待兩人出門之後,宋寒川也沒個目的地,就只是在莊子上隨意走了走,誰知就走到了湖邊來。這會正是清晨,滿池子的荷花都開了,那粉白的蓮瓣,大的猶如臉盆那麼大,小的也有人臉那樣大了。
此時清風一吹,顧十三忍不住說了聲:“這一池子蓮花,得有多少藕啊。”
宋寒川原本正揹着手,站在湖面,享受清風拂面,蓮香四溢的美景,就聽見這麼煞風景的話,他登時什麼想法都沒了。他只轉頭瞪了顧十三一眼,嗤地一聲,“把你埋進去,估計接出來的藕會更多。”
顧十三沒想到自己這麼一句話,居然引來三爺這樣的話。他往後退了一步,臉上帶着驚恐的表情,似乎是真怕三爺說到做到,真把扔進蓮池裏頭當肥料去。
宋寒川見他這一副怕死的模樣,反而是笑了笑,他是個冷情的人。就算對上自己的親爹,都是這樣一副冷冷清清的面孔,所以旁人家的父子天倫之樂,在他身上壓根就沒有。再加上他爹也不止他這一個兒子,他不親近他爹,架不住有旁的兒子親近。
所以他就算在淳王府,也有一種孤家寡人的感覺。就算端午這樣熱鬧的日子裏頭,他爹都沒想着給在外的兒子捎個信什麼的。他在外辦差雖說是居無定所的,可他爹的身份,要是真想給兒子捎個口信,就算是海角天涯,底下那幫奴才都能把事兒辦的妥妥當當的。
今個也不知是怎麼了,竟是這樣的飛思,大概是他身邊也就一個顧十三能這樣和他沒大沒小的說笑吧。
他指了指拴在岸邊的烏篷船問道:“你會划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