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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的夜空要比這裏高遠多了,”他突然想起在烏蘭木通時,他一人騎馬出去,待到了一片遼闊的草原,下馬後找個小土坡躺着,那時候的星空也這麼明亮遙遠吧。
“你還去過草原,那你會打獵嗎?”阿璇有些好奇地問,說實話當初她堂哥他們一行,還跑到非洲去打獵,她險畫面太血腥,從來不敢參加。後來看見他們發回來的照片,還真是夠血腥。
她因在美國讀書,即便是旅遊也多是去海島,如今想想草原卻是從沒去過,倒也是極大的遺憾。
宋寒川這會是真的忍不住笑了:“但凡到了草原的人,誰不參加圍獵。要是連打獵這點小事都不敢幹,還算個男人嗎?”
阿璇聽了他的嘲笑沒吭聲,因爲這會她想起宋寒川當初威脅自己的模樣,掐着碧鳶的脖子,那樣狠辣冷硬,若是自個但凡有一點反抗,他就真能擰斷了碧鳶的脖子。可見他連人都敢殺,更別提那些獵物了,估計就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阿璇不願再想這樣血腥的事情,反正這會左右無事,就閒着扯家常吧。她是個什麼家底,反正他是都知道的,結果自己對他的底細卻是一丁點都不知。
“看你也走南闖北,倒是去過不少地方,可你年紀也不大,你這麼孤身在外行走,家裏頭就不擔心?”阿璇忍不住試探着問道。
宋寒川其實也知道她或許只是好奇地問一句,可還是抵不住心頭一軟,連嘴角都揚起了笑,這麼些年來,雖說他也享受着尊貴,可這樣噓寒問暖卻還是頭一遭。自從母妃離世之後,就沒人問過他累不累,再沒人擔心過他在外會不會危險了吧。
“不擔心,我爹是個閒散人,尋常便不太過問我的事情,”宋寒川淡淡說。
一提起爹,阿璇登時想起顧令璇的親爹來,可每次一想到顧階,她這心裏就有一股暖暖的感覺,即便從未見過他,可是心裏卻是說不出的親切,就像她對衛氏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