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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寒川見他爹臉色變幻了好幾輪,這才淡淡說道:“那兒子在此就謝過父王恩典了。”
等六王爺回過神,怎麼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被兒子坑了啊?
原本老太太歡歡喜喜的六十大壽,就在這麼腥風血雨中度過。顧家早就說過要擺上三日流水席的,所以餘下的兩天,不管大太太心裏頭如何扎着血,都得一臉微笑地招呼前來的親戚和朋友。
大姑爺也不太出來了,還時刻派人看着習秋,顯然是生怕大姑娘真的一衝動,就讓人強行灌了打胎藥。畢竟這可是顧家,大姑娘的孃家,說不定隨便一個意外,那樣脆弱的肚子就能立即沒了。
大姑娘在院子裏頭,而顧蕙和顧菀自然是陪着姐姐,好生勸阻她,讓她不至於太過傷心難過。可是這夫妻之間的事情,豈是旁人三兩句話就能勸住的。
顧怡在房中,哭天抹淚的詛咒黃立暄和習秋,恨不能手刃了這一對賤人。這姐姐如此淒涼的模樣,看得兩個姑娘心裏頭也怪難受的。
顧蕙的感覺就更大了,畢竟她都13歲了,待過了年就該相看婚事了。從前她還覺得大姐姐和大姐夫鶼鰈情深,可誰知這內里居然是這樣的不堪。
所以兩位姑娘回去時,她有些悻悻地問:“六妹,大姐可真是可憐,好生生地居然被一個賤婢騎在了頭上,現在還什麼都不能做。”
這會外面還是熱鬧地很,今天是最後一天的流水席了,雲喜班在顧家連唱了三天,鑼鼓喧嘯的喜慶,還真是諷刺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