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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還真有,宋寒川裏裏外外跑了三個月,那些從浙江帶回來的犯人,那會都在大理寺的監牢裏頭關着呢。往日再不可一世的人物,這會雖沒了那股子威風,可怎麼都不開口。
無非就是知道,你若是說了,那就是滿門遭殃。你要是在裏頭挺過這一陣,家裏頭人在外面活動活動,興許就還能有救呢。就算是救不了,最後拿你一人的命來換你一家子的命,你到底是換還是不換呢?
可宋寒川生生就把這些人的嘴給撬開了,滿滿好幾頁的狀紙呈到了皇上跟前。皇上帶着老花眼鏡,拿着狀紙仔仔細細地看了半天,才哆嗦道,蛀蟲,都是蛀蟲。
宋寒川聽着皇爺爺的話,心裏也難受。旁人都瞧見當皇上的風光了,這一份要對全天下負責的重任,豈是一般的肩膀能挑住的。要說真讓他去挑,他心裏也是打鼓的。
這從宮裏頭一出來,他就直奔着忠毅侯府去了。他知道顧嵐今個辦賞菊宴,顧十三早兩天就說了,他一直記在心裏頭,卻架不住事情堆到了這天。
所以等他快馬到了忠毅侯府,門房上的人瞧見了,都是心裏頭打鼓,還以爲出了什麼要緊事情呢。
這一晃眼過去,都到了冬天,她來京城的時候還是春暖花開呢。這會她真正見識到北方的冬天,不過她反倒是覺得舒服。
這裏外裏糊了三層窗戶紙,連窗戶縫都堵得嚴嚴實實的。待暖炕一燒起來,整個房間都是熱烘烘的,屋子裏頭只要擺上一個炭火爐子就成。
阿璇正在描花樣子,七月份的時候,衛氏給她找了個女先生。畢竟她才十二歲,這個年紀就該再讀讀書,所以她就跟着這位女先生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