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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說了幾句,這麼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待回去的時候,宋寒川身上一股酒氣。阿璇見了,趕緊讓人給他打了熱水過來,親自扶着他上了榻上躺着,又是給他脫了外頭的厚衣裳,拿了熱帕子給他臉上擦了擦。
待阿璇要給帕子換水時,就是被宋寒川一把捏住了手腕,輕聲道:“你當年給何祁的那一簪子還真是太輕了。”
“怎麼好端端地提起他了?”阿璇無奈問道。
宋寒川冷哼一聲,臉上浮起惱火,:“居然敢在我面前提崔謹,找死。”
雖說他這話不是衝着阿璇來的,但是她聽完也是面上一紅。
要說盲婚啞嫁也有盲婚啞嫁的好處,最起碼你相公不清楚你從前的事情,而你也不會知道你相公之前的事情。就算是在現代的時候,要是你不說,誰知道你是交了七個男朋友還是十七個男朋友啊。
可偏偏宋寒川對於阿璇的過往就是一清二楚,就連何祁對她的那麼點早就煙消雲散的綺念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更別提崔謹了,那可是和她有婚約的。
結果阿璇突然就直起身子,連脊樑骨都冒着寒氣,登時就在心裏開始懷疑,何祁會把自己同崔謹的事情到處宣揚嗎?雖說只是從前訂過婚約,可到底是有過婚約的關係,要真是被宣揚了,只怕宋寒川的臉面也會受到牽連。
宋寒川瞧着她面色變幻,似乎在可惜,怎麼當初就沒把何祁給弄死。
於是他便是笑着抱着阿璇,說道:“放心吧,有我在呢,他蹦躂不了幾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