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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熱鬧看夠了’?我像是那樣的人嗎?”第五夜毫不畏懼地迎上了白溯的視線,對他的態度也十分不滿,“這一路上我幫了你多少?你怎能這樣說我?還有,你爲什麼這麼冷淡?這就是你對待客人的態度嗎?”
白溯沒有理會他,瞬即收回了視線,繼續超前走去。
“喂喂,你等等……”
第五夜愣了一下,而後趕緊追上前。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白溯的身上帶着比往日更加濃郁的寒氣,生人勿近。
寸步不離地緊跟在白溯身後的第五夜打量着他冷冽的神色,後知後覺地問道:“哎,白溯,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白溯冷着臉,就連一個眼神也沒有施捨給他。
已經當慣了牛皮糖的第五夜當然不肯這樣輕易地放棄,他一直跟在白溯的身後,自顧自地猜測着:“是不是你心上人的師姐……就是那個叫祁蓮的母老虎跟你說了什麼?那個時候我看她的臉色好像很不好,莫非你做錯了什麼,還是你和雲悠兩人吵架了?”
“對了!”他忽然想到了某種可能,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溯的側臉,說道,“不過聽祁蓮的語氣和話語,你不會是……還沒讓雲悠知道你的心意吧?!”
白溯神色一僵,藏在袖下的手暗暗握成了拳頭,但還是腳步不停地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