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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凜絕望了,滿腔憤慨頓時偃旗息鼓,選擇了向萬惡的資本主義低頭,緩緩坐下:“咳,虞先生,您有事嗎?”
女服務生們統統退下,會議廳的大門重新閉攏,虞度秋往上首的真皮老闆椅上一坐,將廳內所有人襯成了他的下屬:“受我外公之託,向彭局長問個好,當年承蒙您幫忙了,雖然我不清楚是什麼忙。順便來看看各位破案了沒。”
聽口氣,簡直把自己當市局局長了。
脾氣躁一些的民警,比如某隊長,當場就想懟回去,還是彭德宇沉得住氣,抬手虛空一按,鎮壓住了這幫年輕氣盛的毛頭小子,泰然道:“難爲虞院士還記得我這個小人物。案子有些眉目了,不過公務機密,不便告知,虞先生可以回房等消息,別耽誤了你分分鐘幾個億的生意。”
虞度秋彷彿聽不出其中暗含的嘲諷,抑或是故意拿腔作勢,蹺起腿,散漫地轉着老闆椅:“做生意哪有破案有意思,況且死的是我二叔,血濃於水,不搞清楚他的死因我沒法安心工作,或許下一個橫屍於衆人眼前的就是我,我可不要,那種死法太不體面了。”
唐忠熬了一宿的疲憊腦子跟不上這種詭異的腦回路,扶額道:“重點是不體面嗎……”
紀凜自動忽略他那不知是真瘋還是假狂的發言,俊秀的臉繃得比彭德宇還嚴肅:“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我們剛纔正在推測,如果這不是一起簡單的跳樓自殺案,存在兇手,那麼他的目的很可能是殺雞儆猴,虞文承是雞,你是猴。”
虞度秋微露驚訝:“紀隊居然能和我想到一塊兒去,年輕有爲啊。”
乍一聽是誇獎,可仔細一品完全是在繞着彎子誇自己,紀凜冷哼:“想到一塊兒去?虞先生從哪兒得出這個結論的?”
屍檢報告七點半纔出來,之後整個分局的民警一直忙碌到現在,所有消息只在內部流通,投毒這個犯罪方式也是剛推測出來的,連虞文承的家屬都不知道,虞度秋能知道個屁?無非是故作高深賣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