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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苓雅許久沒陪虞度秋出行了,挽着未婚夫的胳膊不放,彷彿要和他黏在一塊兒,哪有心情管別的,隨口打發:“不用了,謝謝。”
虞度秋坐在機艙中段的沙發上,指了指旁邊四人座的某一位:“給他做一份早餐,軟和點的,他下巴受傷了。”
柏朝側頭:“謝謝,我下巴已經好了。”
虞度秋笑笑:“那你隨便點,我帶了董師傅,跟家裏一個味道。”
杜苓雅聽着他跟另個男人說起“家裏”,彷彿自己是個外人,酸勁兒立馬上來了:“度秋,你好幾天沒見我了,也不關心關心我,我可是天天都在想你。”
虞度秋回頭,抬手溫柔地撫過她紅如鴿血的耳墜:“怎麼會不關心你呢,我也天天想着你啊。”
婁保國一個激靈,搓了搓自個兒粗壯的手臂:“我還是自覺點兒捂住耳朵吧……”
柏朝垂眸看着桌子,緘默不語。乘務員端來早餐後,也只是埋頭喫。
虞度秋和杜苓雅你儂我儂地聊了好一會兒,逗得杜苓雅嬌笑不斷,滿面春風地靠着自己的未婚夫撒嬌。
婁保國打了二十多年光棍,母胎單身,看見別人甜甜蜜蜜心裏就鬱悶,求助同座的其餘三人:“你們快聊點別的,分散我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