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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凜難得對他露出欣賞的目光:“沒錯,吳敏被割第一刀之後,如果沒死,很大概率會掙扎反抗,即便她失血過多無力掙扎,這第二刀也過於平整了,與第一刀完全平行,簡直像用尺子對照着劃出來的一樣。”
虞度秋琢磨了會兒:“應該是把雙刃的兇器。所以殺害吳敏的兇器,可能不是劉少傑所說的小刀?殺害吳敏的人,也可能不是劉少傑,而是手錶錄音中的那個?”
“肯定是他!”紀凜激動道,隨即按了按眉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那天在會議室太沖動了,請你諒解,查了大半年毫無起色的案子突然有了新線索,實在忍不住……後來想了想才意識到,你既然早就有這份錄音,肯定去查過監控了,我去查也是白費功夫。”
虞度秋合上筆記本,抱胸說:“是查過,巷子口的監控沒拍到其他人,我就去查了怡情酒吧店內的監控,但這酒吧不太正經,光線故意設計得眼花繚亂,死角也多,方便人辦事兒,看不見誰從後門進出巷子了。”
紀凜:“那我比你知道的多一點兒——我猜兇手殺完人衣服上或許沾了血,可能不會回酒吧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於是我又看了巷子口的監控,還好當時昌和警方保存了整晚的錄像,否則早就覆蓋掉了。果不其然,在劉少傑走後三小時,有一名撐着傘、擋住上半身的男子走出了巷子,參照旁邊的路燈高度,目測一米八往上,握着傘柄的右手上好像有一枚很大的戒指,閃光明顯,但身上沒瞧見兇器。”
虞度秋驚訝:“他居然一直待在那個骯髒的巷子裏?那我還真是大意了。”
紀凜搖頭:“不光是你,在嫌疑人和作案時間已經相當明確的情況下,辦案的警察也只看了中間一段監控。兇手讓我們看到了我們以爲的‘兇手’,幫助警方迅速‘破案’,自己則完全隱身了!要是早點發覺就好了,可惜這麼點兒信息派不上大用處,街道上的監控錄像最多保留三個月,現在想查也查不到。”
虞度秋拍拍他的肩:“別自責,只能怪兇手太狡猾。那你重新審問劉少傑了嗎?”
“審了,他要是能道出實情我早就破案了,非一口咬定人是自己殺的,兇器就是小刀,和之前的口供沒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