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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朝一把抓住企圖悄悄跟着溜走的趙斐華,攥着他的衣領提起來:“你們說了什麼?”
趙斐華比他矮一截,又是瘦胳膊瘦腿兒的小身板,在柏朝手裏就像只可憐的小雞仔,離地的雙腳徒勞地亂蹬,驚恐地高喊:“老闆!救命!”
虞度秋沒走出去多遠,聽見求救,無奈地折回來,呵斥:“放手,沒規矩的東西。”
柏朝很聽話地鬆了手,差點兒喘不上氣的趙斐華憋得臉紅脖子粗的,推上歪斜的小眼鏡,不可思議地瞪着他:“柏朝,我們共事好幾個月了,你居然這麼對我?”
虞度秋也加入控訴陣營:“別說你了,他對我也沒強到哪兒去,成天算計我,是不是,小畜牲?”
“我沒有算計你。”柏朝辯解,緩步走向他,“我是爲了保護你的安全,做出了一些必要的規劃。你生我的氣沒關係,但你要行動,請帶上我。”
虞度秋抬手撐住他的胸膛,阻止他繼續靠近——免得被這傢伙趁機“偷襲”。
小畜牲的偷襲可比真槍實彈嚇人多了,抱一抱親一親就能讓他丟盔卸甲、前功盡棄。他昨晚把臥室門窗都鎖了,以防某人半夜溜進來,憑色相惑亂軍心。
抵着胸膛的手掌能感覺到底下的體溫和肌肉,虞度秋忍住了順勢摸一摸的衝動,不屑地說:“說得好聽。危機時期已經過去了,我去參加個壽宴能有你什麼事兒?別忘了你現在仍有嫌疑在身,我帶個嫌疑人出席多丟面子?想隨我同去就先證明自己的清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