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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沐天音觀察到老者的臉色有些不對，眉心微微一動，“我有說錯什麼嗎？”
老者若有所思沉吟出聲，他身上的獸皮衣泛白，身材消瘦雙眸卻是異常有神。
“紅芒應該是陣紋波動的痕跡，這冰泉……”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又搖頭，少頃後望向眼前的少女，不死心地追問道，“小丫頭，你再和我說說那冰泉周圍的情況。”
應該他太緊張了，應該只是雲荒古林之中的普通泉湖，不是生死澗。
“我當時意識有些不清，所以看的也不是特別的清楚。”沐天音抿了抿有些乾裂的脣瓣，蹙眉努力地回想，“但那水極寒，周圍死寂，沒什麼生機。”
說完又想起什麼，“對了，那水中好像還有一個人。”
“有人？”老者微有驚愕。
周圍死寂，冰泉極寒，單這兩點還不能斷定是生死澗，再說那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人呢？那可是仙古大地之上最危險的地域之一，就算是成聖，都不可能隨意進出荒古禁！
“這位老人家。”沐天音遲疑了許久，暫時轉開話題，問出了此時心中最爲疑惑的問題，“你可否告訴我，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