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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流仙看了眼連清塵，面上冰霜並未因爲她的賠禮消散，反而越加冷然，那深不見底的眸色，讓連清塵雙腿不自覺的有些發軟。
但她不知道自己又哪裏錯了，眉心狠狠的蹙了起來。
陌流仙沒發話，連清塵輕垂着眸光望地，站在他身前，也不敢輕舉妄動。
“還不過來。”陌流仙終於開口，卻是這樣低喝一聲，只是那口氣，似乎有點哭笑不得的意味，又帶着點古怪的惱意。
連清塵怔愣的抬起頭來。
過去？去哪兒？
但很快，連清塵便發現陌流仙的眼神並不在自己身上。
那是在對誰說？
大家眼神兩兩對視，都跟着陌流仙的視線在殿中尋找。
最後，接連落在那一襲青衫的少年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