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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雪——”沐天音起身，喚了下在古艦艙門邊打瞌睡的小鬼頭。
古天雪迷迷糊糊睜開眼，“沐姐姐，怎麼了。”肥肥蜷在她腳邊，聽得沐天音的聲音，抖了抖那雙毛茸茸的耳朵，繼續睡。
“前輩呢？”沐天音問她看見沒。
古天雪茫然的搖搖頭，看了看空蕩蕩的甲板，又往裏面望了眼，“不知道啊。”
“看來是已經離開了。”沐天音這才確定，不由得有些遺憾，如此一位得天地之大成的強者，若能和他多說上兩句話，也定會受益匪淺的。
古天雪走到她身邊，“那人好生古怪。”
沐天音這纔有時間和古天雪解釋，“我先前在雲荒古林外見過他，也是現在這個模樣，我覺得，他雖然看着醉醺醺的，卻比什麼人都清醒，比什麼人都知道的多。”
說着，沐天音耳邊不由自主的響起當日青山部落外，她隱約聽見過酒鬼與孩童說樂時的一句笑言，又似哭訴：凡人路，修仙途，彼笑蒼天，轉瞬空。
轉瞬空？
他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