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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虯藤古木中，一方黑洞幽深，白雪覆蓋，冰絮似柳葉一樣掛滿了洞口。
“什麼人。”荒山野嶺忽然出現如此古怪的聲音，似公鴨學語，粗噶不似人聲，卻又分明是人語，換做凡人準得嚇死，但那三道身影，卻沒任何驚訝表現。
隨後，兩道黑影竄出。
是兩頭灰斑虎，一左一右守着洞口，每頭直起身子來，都有兩三米高，很是威風，一竄出來就繞着沐天音幾人盤旋打量，將他們圍在一起。
兩隻小妖，最多一百多年道行。
但依舊能口吐人言，這讓沐天音越來越懷疑，長白山這片地域很是不凡。
“怎麼，才幾年時間，連你大王我都不認識了，去去，還不滾一邊兒去。”黑蛇當年威風還是在的，朝那兩隻小妖就一陣呼喝。
一灰斑虎看着，“真是大王。”
“什麼大王，現在黑袍纔是我們的大王，別亂叫，不然有我們的好果子喫。”另外一灰斑虎眸中充滿着人性化的嫌棄，“有膽子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