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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塵笑了笑，“這樣有助於我隱匿身份，保證自身的安全，也可以恫嚇血靈教修士。”
如果有血靈教臥底在斬靈司，聽到這個稱號想要謀算，也得掂量掂量自己。
沖虛真人若有所思。
【無始天尊，你是什麼修爲？不會是中三重修士吧？】
有人傳訊問道，其餘人默不作聲，顯然是在看情況。
【無始天尊是一位老前輩，諸位要對他有足夠的敬重。我是靈霄。】
【真是一位老前輩啊？看來我們斬靈司又壯大了一分。】
【可喜可賀。】
方塵望向沖虛真人，神色古怪：“沖虛前輩，您的稱號是靈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