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再見了，陸念川。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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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雨水滲入了她眼底，陸念川看到她那雙大大的眼睛漸漸變得溼漉漉的，像只被丟棄在風雨中的貓兒一般可憐，卻又倔強。
“陸念川，我一直沒求過你什麼事情，一輩子只一次，你能不能答應我？”她生怕他聽不清楚，大聲問。
陸念川瞳孔收緊，抬手幫她把黏在臉頰處的髮絲攏至耳後，聲音罕見的有些嘶啞：“你說，我都答應。”
他還沒聽她的要求就一口答應，這算不算是一種特別的照顧呢？
包淺淺脣角忍不住翹了翹，說出來的話卻是殘忍無比：“陸念川，從今天開始到孩子出生，我們都不要再見面了吧！你不要看我生孩子的樣子，也不要看我血被抽乾的樣子，只記住我現在的樣子就好，我雖然沒有白素素漂亮，但至少現在比死的時候要好看一點，至於我的屍體……等我死後，你就把我的骨灰還給我媽媽吧。”
她從來都不屬於陸宅，不屬於他。
風雨咆哮，將她決絕而堅韌的聲音撕的斷斷續續。
陸念川驀地閉上了眼。
他的眼睫毛很長很長，這會兒被雨水打溼，一束一束的黏在一起，像是哭過了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