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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後背靠在了間隔的木板上，驚恐的看着他的臉在我眼前放大。
兩年了，他的樣子看上去沒有多大的變化，臉部依然瘦削，濃眉下鷹一樣的眼睛，涼薄的脣，有着一股不知名的陰冷氣息，令人不寒而慄。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他時，他就像現在這樣，盯着我足足三十秒，纔開口問我，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當時就詛咒了他祖宗一百八十代，也許是天生的冷漠，讓我對他毫無表情，也沒有對他笑一個，也許是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待遇，李傲竟然直接拿着喝過的啤酒潑到我的臉上，苦澀的啤酒味滲入了我的嘴巴，我腦門一熱，然後，我們幹架了，我用紅酒杯爆了他的額角，鮮血直流的時候，他卻笑了。
他說，這個女人，我要了。
那時候的他，狂妄自大，而我，不但他的身份一無所知，還跟他處處作對。
我永遠都記得他當時的表情，一如現在這樣，陰冷得讓人害怕，讓人猜不透他心裏究竟在想什麼，也別想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他的兩條手臂撐在了我的腦袋兩邊，微微低頭看着我，狹小的空間中我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