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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鳳說她後悔,於弓月來講實在是天大的冤枉,更是覺得這人若是自作多情自我感覺良好到一定境界的時候,真是想什麼就以爲事實就是什麼的。
但是她真想就這麼挑着氣兒的問他:縱然心中所想所認如此,可又是怎麼厚着臉皮把這話就這麼問出口的。
萬年之前在仙學府的那一陣子,彼時紅索還未曾向她討過勞什子的心頭血,紅索還在單戀沼澤神之子水鳳這隻妖孽,因她與紅索同住一間寢殿,就惹出些不太能說得清的事情。
弓月十二萬歲入的仙學府,放眼望去沒幾個像她這般年紀還要念學的,只是因爲幼時被寵慣的厲害,待她父君母上意識到她仙術太差的時候,已經上了年紀,以至於入仙學府時都已經十二萬歲,卻還是有些稚顏,甚至於……偶爾走個神若是緊張些,還會不小心顯個原型。
不過當時她覺得不是她個人的問題,也不是她父君母上的問題,而是——仙學府若是早個幾萬年興辦,那就正正好了。
彼時因爲她都十二萬歲的年紀了還有些童顏甚至於還會把不穩仙力顯出原型,而惹出不少別人的取笑,尤其是熬上一陣子大家發現她在入睡之後更容易露出原型,以至於她和紅索的寢殿總會在夜晚休息之時,被仙學府的學子不速偷覷。
關於這事,紅索沒少替弓月出頭,這事上她心裏不勝感激感動,也是後來何以會眼都不眨的就將心頭血贈與紅索。
不過那也是後話了。
因爲夜晚免不了被人偷覷,紅索發上一陣子的火也沒能減輕,卻反倒引了更多人的注意,那也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