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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陰惻惻一笑,長袖輕輕一揮就是一股勁風,硬是將弓月連人帶她來不及開口的話一兜兒的給招呼了過去,就見南天門大門口,衆仙大瞠的眼皮子下,弓月一個立足不穩,倒扎着一頭翻下天門去。
遲霖大怒上前就要招呼,欒之卻是不給他這個機會,一個交待都沒有,緊跟着弓月的身影翻身躍了下去。
光天白日,晴空朗朗,一朵祥雲上立着兩個人,浮在城中富商李姓的宅府上空,輕風徐徐而起,兩人皆是一身白衫白袍,正低頭垂目俯視着——李府的主院的——屋頂瓦片。
當然,弓月和欒之自然是隱了身形的,否則光天化日之下這二人就這麼顯了仙身,用欒之的話來說:豈不是要嚇壞這些愚鈍的世人。
當然,這二人也不可能盯着人家屋頂的青磚瓦片瞧的這麼上心,施個仙訣透過瓦片偷覦內裏,這算什麼難事。
天璣星君是引着他們二人過來的,在另一朵祥雲上和他們保持着安全的距離,以免弓月再出現在南天門時的失控情緒,執行任務之前總要介紹一下小細節什麼的,這個儀程還是要有的。
他指着李府偌大的花廳道:“那個,就是這次水鳳的肉身。”
花廳里正位坐着一對相較上了些年紀的夫婦,男的威嚴堂堂,婦人一身富態卻不失閒淑,下首則坐着一個身後站了兩個書童的書生少年,正搖着摺扇,微微笑着和父親母親說着些什麼。
那男子眉清目秀,容貌也是上乘,白白淨淨一身自信,眉眼中透着溫和,自信中又不失淡淡的謙遜,舉止間流露出對雙親的敬愛與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