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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以前也去過仙學府?”
聽欒之這麼問,弓月想起遲霖曾經說過欒之以前也在仙學府授過課,就算她沒上過欒之的課欒之也未曾教過她什麼,但至少也算是師輩了,而且在賽前欒之也有過爲她治療腿傷之恩,關鍵是……她砸壞了人家的軟榻,都沒跟她計較。
如此這麼思前想後一番,便頓覺得自己因爲人家抱了個自己不喜歡的狸貓就心生反味,實在忒小家子氣了些。
“恩。”她調整了一下情緒,後而又覺得自己這一聲也未免太過冷情,便也搭着話的問:“聽說你以前在仙學府授課?”
欒之回過頭看着前方,聽着她這個聲音似乎心情還不錯,心想自己果然還是多慮了,她顯然並沒有什麼心事,於是輕描淡寫的點頭:“嗯。”
弓月這邊覺得自己挺禮尚往來的,還等着欒之再說下半句,卻是探頭連看了幾眼都不見欒之有動靜,那邊欒之餘光睨見她瞧看自己,側過頭來不解的看着她:“你怎麼了?”
弓月頓時覺得一口氣堵在了丹田。好嘛,她這邊還顧忌着他的感受,人家卻未必就顧忌着她。是以,對於這種遠觀貌美近距離接觸卻冷若冰霜的人,弓月自然不是九重天上那些花癡女仙,微微哼了一聲,也是目視前方,輕輕地道:“尊上就是尊上,下凡界執行任務都有特權,還可以帶着愛寵的。”
欒之懷裏的狸貓正窩的舒服,立即鑽出頭來衝着弓月呲牙咧嘴。
欒之見狀心情大好,頗爲誇張的順了順它的毛,也是目不斜視:“這是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