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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愣,不是沒緣由的。
她猛然間不自然的就想起了以前在一清宮掛名養傷的日子來,彼時自己化身成一個桃花杯在那微型軟榻上,每每次日醒來卻都是躺倒在小狸的牀榻上和小狸爭搶地盤,這件事她雖沒怎麼掛在心上,此時這一幕,倒是將這一檔子舊時記憶給勾了起來。
她想,莫不是自己昨夜偷偷的從自己的客殿跑到小狸的牀上,又來和小狸較勁爭地盤?
此時小狸的目光相當灼灼,看了她好一會,聲音竟是她從未聽過的乖巧可人,輕聲道:“你……你現在覺得好些了嗎?”
弓月下意識的就往牀邊滑了滑,有些心虛地道:“呃……好多了,好的不差什麼了。”
誠然她在九重天也有個響噹噹的頭銜掛着,這個身體這萬兒八千年內也算是多少打磨過一二,按道理來說普通的傷勢自然應當要比常人好的要速度些,但是就算她現在有她母親的金元護體,但也只是充充樣子,看起來好的不差什麼而已。在小狸面前撒這個謊,委實也有點別的心思,一是因爲小狸實在是個孩子,她在孩子的面前,自然要充充大頭。二是因爲自己佔了小狸的牀,心虛的很,難不成說自己還沒養好,然後小狸萬一強留讓她再躺上一時半刻,等到時被人看見她在一個孩子的牀上賴着,着實不好看不說,也更加的得懷疑她和小狸的關係非同一般吧。
就算不敢疑心她是小狸的生母,也得疑心她不久以後得是小狸的後母……吧……
她心裏頗爲頭疼的很,想來這划算到頭,她與小狸的交情倒還是從同牀共枕開始了。
可她與小狸雖然後來相處的不錯,但是每次事關牀榻之事,就一直都相處的不是甚好,這一點她還是記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