箋十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她自是面色沉靜,盯看着欒之,瞧他淨小狸這麼譴了出去之後。又要怎麼開口。
心裏頭想着惦記着,可怎麼瞪眼瞧看,都不覺得欒之有開口的跡象,她心裏就有些不安生。這麼着你瞪我我望你,不是回事。
便又問了一次:“東海水患的事。你說等到天放晴便就好了,那意思是,現在就已經不用管了,你已經一個人搞定了?用不着我了?”
口頭上將話題引到此處。她琢磨着欒之若是心懷鬼胎,再怎麼着也該順着這個由頭開了口才是。
然則她這話似乎引得不那麼受用似的,欒之一雙眼睛輕柔的瞧着她。卻是與以往的目光一點也不相同,竟是有種曖昧言不明的意味。
弓月打了個哆嗦。
欒之傾身而來:“弓月。你走前說回玄蒼取仙器,何以你風風火火趕回來,沒見着仙器,卻是一身血污?還有,你身上這傷是怎麼回事?我瞧着傷在肩處,包紮的倒是很周全體貼,傷在這個位置,你一個人是斷然不可能處理的這麼妥善,這又會是誰幫你包紮的?總不可能是遲霖,遲霖是斷然不可能讓你傷成這樣還趕回東海,便就是你有責任在身非回東海不可,他也不可能就讓你一人前來,一定會跟在旁,弓月,你這傷……”他雙目眯着,目光落在她的肩頭:“是誰給你包紮的?”
弓月傻了。
蒼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