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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就像很是搞不明白似的,前面他還說着那些要命的酸溜溜的話,現在竟是這樣就要放她走了,她心頭微氣,卻又隱隱覺得這背後似乎有什麼事情是她所不知道似的。壓着火氣,試探着問他:“你,你這是真的要和我兩清是嗎?”
欒之不語,垂了眼睫。『≤,
她抿脣待了片刻,後而也低了頭,再抬頭時,臉上是一個更加疏離的笑,她起身便就向外踏去,步伐決絕,沒有一絲進入之時的留戀與不捨:“你做的這些。我都不會要,這遠塵山,我也瞧看不上,誰愛要便就誰要好了,既然是兩清,就清個徹底,以後這遠塵山的一切,都與本座再無半分瓜葛。”
他看着她離開,並未阻攔,直到她駕着祥雲的身影消失在天界盡處。他才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一陣綿長的咳嗽聲過後,星星點點銀白的如同水珠一般的光亮從他指滴溢出,滴落沒入石板上。隱沒而去,無蹤無影。
東澤不知何時提了一個酒壺現身於殿內,目光清清淡淡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欒之抿了口茶緩和了些許,對東澤道:“她犟的太厲害,今天說出這樣的話來,待我羽化之後。屆時妖魔各族一定會拿她出氣尋她麻煩,讓她無論如何都要住在遠塵山,只有這樣我的心血纔不會白費,我走了,也一定要護她周全。”
東澤點頭答是,再仰頭飲下一口酒時卻忍不住竟是落下了淚來,垂着頭,僅僅一滴,打在白皙的手背上,像一朵碎了的桃花。
這一夜弓月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