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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屏住了呼吸，聽王小石放開了電話的錄音，只聽裏面傳來張海潮得意的聲音：“怎麼樣，我說粉紅13街的妞夠味道吧，又便宜又夠勁兒，三百六十五個姿勢，樣樣精通，比那些沒味道的淑女爽多了。”
接着是壯碩男的聲音：“我天天在這裏執行公務，真沒有想到，這裏居然有這麼好的貨色，這次算你贏了！”
張海潮道：“哈哈哈哈，過兩天帶那幾個沒見過世面的白癡來，保證他們會愛上這裏。”
接着是壯碩男的聲音：“別，別，我們兩個來就可以了，這種事情被人知道，臉就丟大了。”
……
整個大廳一片寂然。
死寂之後是一片譁然。
在場的人，都聽得很清楚，王小石手機播放的兩個聲音，無論從音色、語氣、腔調都和張海潮兩人一模一樣。
王小石去取手機時間沒有超過五分鐘，不可能用電腦合成兩人語音，很明顯，王小石沒有說謊。
李民生的臉色越發難看，其餘衆人看待張海潮和壯碩男的目光也由狐疑變成不屑和譏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