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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景無奈:“你又懂了?”
濤濤:“我才懶得懂,我不早戀!”
趙飛嘴賤:“那你跟艾瑪什麼關係?”
濤濤飛了一個鄙視的眼神,拒絕回答這種純粹找存在感的低級趣味的問題。
壽宴後,秦牧跟翟弋、齊少傑還有陳訴一起去了酒吧,有意無意的,秦牧把陳默丟開了。
陳訴雖然是秦牧的小舅,年齡比這仨大了好幾歲,不過秦牧喜歡拉着他一起喝酒,有他小舅在,彷彿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這就是陳訴給所有人的感覺。
見秦牧悶頭喝酒,陳訴笑道:“我聽說牧最近乖了不少,原來是心被人拴住了,這是好事。”
秦牧這會兒不想說話,氣壓低,他知道文景心裏沒他,只是沒想到這麼幹淨。他們明明經常做|愛,文景從不拒絕,婉轉承歡,細細呻|吟,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原來稍微一試探,就原形畢露。
秦牧感覺他似乎把什麼東西弄丟了,在原本恰當的時間,他做了不該做的事。
“校長,你外甥這會兒正失戀呢!”翟弋靠在齊少傑的肩上,跟沒長骨頭似的,齊少傑撥了兩遍沒撥開,算了,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