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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會用到清醒這個詞?因爲這是文景第一次正視他們之間的關係--文景以前說的那些話都被秦牧“不小心”遺忘了。
感覺不太妙。
文景打開酒櫃,倒了兩杯紅酒:“我們應該訂個契約,那張卡里的錢你覺得可以買我幾年?”
秦牧看了看遞到他面前的酒杯,視線順着酒杯往上,最後落在文景那張漂亮的臉蛋上。
他明白,文景是認真的。
這個人也是夠沉得住氣,吞了他家的公司,幫他報仇,這人從頭到尾什麼都沒說,他就篤定自己會幫他。
秦牧欣賞文景的手段,愛他的臉蛋和身材,從前那個脆弱的生命已經發生了質的改變。站在面前的人依舊叫人心動,不僅僅是這具身子,秦牧突然有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
沒錯,他以前確實只把文景當成了他的所屬物,並且相當理所當然。他秦牧看上一個人、上一個人需要理由嗎?不需要。
但是他喜歡一個人卻需要理由。
秦牧喜歡文景什麼?首先就是這具身體,就算文景後來千方百計的算計他讓他幫着報仇,秦牧還是隻看得見文景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