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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秦牧恨的是什麼?是景兒只給他看,不給他喫。
最最要命的是,看着景兒自己撫慰,他居然看射了……
他怎麼都想不到,文景居然這麼狠,狠得讓他抓心撓肺,狠得讓他恨不能撲上去把他吞了。
但他只讓他看,看着他躺在浴缸裏跟個妖精似的折磨他,他卻不能動,那可真是,痛並快樂着,一般人體會不了。
紮帶越掙扎捆的越緊,秦牧狼狽之極的坐在地上,心裏其實一邊回味一邊邪魅的笑了。
那藥釋放過一次就散了,秦牧這會兒也通體舒暢。
“哼,景兒,你等着。”
把秦牧關在浴室,文景心滿意足的去午睡。
秦牧這公寓的牀也很大,牀單都是淺水灣的保姆手洗過後在太陽底下曬過的,很乾爽,很舒服,文景蓋上被子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睡的一點負擔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