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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濤濤的五臟廟拜託給趙飛後,文景去了陳訴家,轉頭就把秦牧的交代忘了個乾乾淨淨。
今年的寒假陳訴沒有出門,過幾天就跟文景他們聚一次,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文景見他身體當真沒有不適,在心裏好好的謝天謝地了一番。
陳訴穿着舒適的家居服,屋子裏的暖氣很足,見文景穿着羽絨服,戴着口罩圍巾,手裏提着一大袋蔬菜水果之類的,陳訴鏡片後的眸子頓時滑過一抹過意不去,趕緊上去接過文景手裏的東西:“外面很冷吧?”
“還行,今年估計又不會下雪了。”文景脫了外套,把自己從從全副武裝中扒出來,剛想問陳訴想喫什麼,就聽見一陣咳嗽聲。
啊,有人?
文景立刻就開始瘋狂的腦補了?什麼情況,陳校長屋裏藏了個人?聽這咳嗽聲,明顯是個男人啊,男人,男人,男……人!
陳訴瞧文景一副被雷劈了的神情,故意逗他:“怎麼,我屋裏不能有人?”
“啊哈哈,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有點驚訝而已,真的只是驚訝。”不是說陳校長不喜歡外人進他屋子麼?每次文景都是來去匆匆,連秦牧一般都坐不了幾分鐘就走,似乎大家都習慣了陳校長冷清的背影,因爲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個內裏特別豐富的人,他並不寂寞。
在文景眼裏,陳訴換上白袍就是那斷絕七情六慾的謫仙,人格的高度那不是一般的高,他簡直望塵莫及,像他跟秦牧之間這種糾纏和磕磕絆絆的俗情俗事說多了就是對陳訴的褻瀆。